尊貴的噶千仁波切：勝樂金剛法會開示
2015.07.04西雅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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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Please help transcribe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Garchen Rinpoche's teachings in Seattle last year. Much appreciated!]
尊貴的噶千仁波切：勝樂金剛法會英文繕寫Teachings on Chakrasamvara by H. E. Garchen Rinpoche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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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要說的是，我親愛的法友們，感謝各位今天這麼早就來參加這場「自灌」法會。其實我們11點才開始，但許多人10點就先來禪修了。非常謝謝大家。這表示各位都是精進修行且真正了解佛法的殊勝之處。為此，我要表達個人的謝意。
在這段自灌［前行儀式］的期間，我讀誦的是勝樂金剛［上樂金剛，或稱勝樂輪金剛］的觀修法本。由於各位是和我共處並禪修，也由於在禪修中，我們的心是合一的，因此，我一人讀誦就如同我們全體讀誦。這是因為我們的心相融，有著相同的動機，也就是為了一切有情眾生的利益和安樂而努力，因此這就如同你自己也讀誦了這些內容，我們便以這種方式一同完成了讀誦。
密勒日巴說，在僻靜處禪修的隱修士以及這位隱修士的功德主，會共同獲得證悟，其原因就在於祈願的功德和隨喜的力量。因此，由於我們生起隨喜心，或是任何人生起隨喜心，都會一起獲得所有的利益。看見大家都來到這裡，我感到滿心謝意。
在六道輪迴中，我們獲得了珍貴的人身，而這被認為是最佳、無上的生命型態，然而具此人身的我們，卻仍體驗到令人不可思議的巨大痛苦。所以稍有智慧的人，便試圖尋求能從這類痛苦中解脫的方法，靠著世俗的體系或者靈修的體系都好。
這兩種體系都是必要的，有了它們就好像有了兩隻睜開的眼睛一般。如果僅僅關注世俗的那一部份，就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快樂，也不可能從各種痛苦中徹底解脫。所以我們確實需要靠著世俗和靈修這兩種體系，因為它們其實是目標一致的。
關於世俗體系的層面，我了解不多；但對於佛法這個靈修體系，我則有些學習。這一生當中，我經歷了許多苦難，因為仰賴佛法，才能找到克服困難及自身痛苦的方法，因而解脫自在。我要分享的、我所知道的，就是我個人的經驗。
佛法有外、內、密三個層面，這是為了相應修行者的上、中、下三種根器，而有高深、中等、低階三個層面。由於有情眾生的心理狀態、氣質稟賦、心智能力、個性及喜好等等各自差異，佛法的教導便根據有情眾生的根器循序漸進而不盡相同。因為人們有各種不同程度的智識及洞察，所以佛法的教導也有許多不同層次。例如，若對能力較弱的人給予高深的教導，他們根本無法理解，就像拿大人的斗篷給小孩穿那般，一點都不合身。
既然智慧、洞察有許多不同的程度，所以教導了相應於高深、中等、低階不同層次的佛法修道。我們需要試著親身了解自己的根器，然後正確無誤地採用適合自己心智能力的修道。教導這麼多不同層次的佛法之道，就是為了契合各式各樣的根器。
佛法的修道有三個層次：別解脫乘、菩薩乘以及金剛乘，我們今天所進入的是金剛乘的密續。金剛乘的法教也是從佛陀所來。佛陀曾經根據各類追隨者不同的根器、願求和福報，為有情眾生教導了許許多多的別解脫乘與菩薩乘修道。佛陀是如此地廣轉法輪。
至於密續，佛陀是在烏迪亞那國因扎菩提王的那時，傳授了金剛乘。因扎菩提王具有上上的根器，他請教佛陀，表示自己想要解脫輪迴，但希望求得一種不需拋棄世俗生活而仍能證得解脫的方法。
根據新譯派的觀點，就在國王求法的當下，佛陀傳授了金剛乘的善巧方便。那時，佛陀依循次第而教導四部密續：事部、行部、瑜伽部以及無上瑜伽部。以此方式，佛陀給予他一種能將煩惱取為道用而不必斷捨它們的方法。勝樂金剛法便屬於這類的法門，能將輪迴中的各種愉悅─喜樂、貪執，作為修行之道。
一般來說，輪迴之樂總是以快樂和愉悅為開始，但最後都轉變成痛苦。金剛乘則有善巧方便能將這種欲樂當成修行的道路，而此道路、方便能將快樂引導為快樂，所以，這種快樂不會轉變成痛苦，而是轉變成更多的快樂─不變的永恆之樂，善趣的暫時快樂以及證悟的究竟快樂。因此，將無上大樂當成修行道路，是一種從快樂達到快樂的法門，而那無上的快樂就是解脫的大樂。這不同於一般、低劣的輪迴喜樂，後者例如天界諸神所享用的喜樂等等。勝樂金剛法是金剛乘中的善巧法門，能將貪執或欲樂當作修行之道。
如果我們不懂得善用自己珍貴的人身，這個人身就變成了苦因。馬爾巴大譯師有一首短篇的道歌，經常受人引用，許多較為資深的弟子應該都知道。他曾對密勒日巴唱這首短篇道歌，內容是說：如果你無法了悟此身、這個色相蘊集的自性，它就是四大聚合之相，以及諸苦、諸病之基。但如果你能了悟它的自性，它便成為合一之相，也就是與本尊相融無別的形相。所以，若能了悟自己身體的自性，便能了悟到它其實就是佛，佛就在你之中。如果無法對身體的自性有所了悟，身體將成為一切痛苦與疾病的來源。
僅僅由於身體的產生、只是因為擁有了此身，自然就會且已經就讓我們充滿痛苦。它之所以具有痛苦的自性，是因為我們以六種感官來感知各式各樣的聲音、觸覺、氣味、味道等等，而這六種感官意識會受到五根欲樂的吸引，並加以攀執。然而，如果這些想要愉悅的欲望以及對於愉悅的體驗有所失落，就會導致我們的痛苦。所以，如果無法藉由感官所源來了悟身體的自性，它就會成為各種痛苦和疾病的來源。薩迦派也說：身體是痛苦的容器，而某人的痛苦，其容器就是身體；這裡我們所說的人，指的是心。
心本身─我們稱之為人，其自然狀態本來是沒有痛苦的。所有的痛苦以及痛苦的印記都保存在身體裡，也就是我們一般感知身體的方式。由於習慣感知到有個凡俗色身，即使我們和身體分開，仍然保有這種對於身體的慣性感知。例如，作夢時，實際上並沒有身體，但因為習性的印記，我們仍會體驗到與身體有關的痛苦、疾病和恐懼。
然而，若能淨化對於凡俗色身的習性印記，心本身就自然不會有痛苦。這就是何以佛陀在一開始就如此宣說：一切有情眾生內在皆有佛陀。我們只是被暫時的染污所遮蔽，而此暫時的染污就是能生起各類煩惱的我執染污，因此，心暫時無法自主、暫時受到染污。但佛陀說過，當遮障得以清除，所有的眾生實際上就是佛。為了清除遮障，佛陀教導了三種層次的道路：別解脫道、菩薩道與金剛乘。根據別解脫道，我們首先認識到痛苦，認識到輪迴的自性為苦，也認識到痛苦的根源在於我們自己的煩惱。所以，別解脫道是一條全然斷捨煩惱的道路。
接著談的是開展慈悲的菩薩道。於此道上，我們藉由認識到一切眾生皆為父母而轉化煩惱。以此緣由，實際上並沒有煩惱的對象，因為忌妒父母或對他們生氣是不恰當的。經由如此的方式，我們解脫各種煩惱。如果這樣還是未能解脫煩惱，那麼金剛乘便是一條能迫使各種煩惱和煩惱過程解脫的道路。金剛乘也是一條轉化的道路，它能將煩惱轉化為智慧，就像火把木頭燒成火那樣的自然；智慧能將煩惱轉為智慧，或是將痛苦轉為快樂。所以，金剛乘是非常獨特的道路，被稱為轉煩惱為智慧的迅捷之道。
對於想要修學佛法卻難以拋下此生、捨棄輪迴一切生活的凡俗輪迴有情眾生來說，金剛乘顯得特別重要。正是為了那些難以離世而獨居修行的人，馬爾巴大師給予了這些開示，這個非常殊勝的法門，能讓輪迴有情眾生將煩惱當成修道之路。這些開示對於無法拋下世俗生活的修行者來說，真的有其必要，因為如此一來便能將煩惱取為道用，而毋須拒斥或棄捨各種煩惱。所以，對於福報不足以閉關修行的人來說，這些教授是非常重要的。
談到密咒乘，也就是金剛乘，它之所以祕密並非因為它被刻意隱藏、保密，而是因為它的意義令人難以理解。我們必須藉由標誌、象徵與意義這三種方式，來了解金剛乘或密咒乘的內涵。舉例來說，文殊師利菩薩手中握著一把劍，那把劍就是個標誌。劍可以被看成是一般的刀具，能夠用來殺人，是非常不好的東西。然而，劍也具有能夠切斷東西的性質，譬如有人被繩子綁住時，就能以劍來切斷繩索。因此，文殊師利菩薩的劍是個標誌，象徵著切斷對於自他二元感知的攀執，這也顯示了其中的意義：在究竟上，自我與他者並非真正存在。文殊師利菩薩的劍所顯示的意義即為空性。眾生執著有我，實際上卻無自我，因此，劍就代表了智慧，那種了悟沒有自我、自他實際不存的智慧。這就是那個標誌、象徵所代表的意義。所以，文殊師利菩薩的劍具有力量，能切斷眾生二元分別的攀執之網。因此，密咒乘的善巧方便能讓我們透過標誌、象徵和意義來領會它的內涵。
究竟上，這裡要表達的內涵是：當你了悟圓滿的智慧［證得般若波羅蜜多］時，便會了悟自他並不存在，並沒有自他的二元分別。也就是說，雖然你仍會感知到各種顯相、輪迴以及涅槃的現象，但這些就如同幻戲那般，不會以二元分別的方式顯現。這些顯現就如同海浪與大海，儘管海浪出現，但並沒有與大海分離。所以，自他的顯現並沒有彼此分離。又如同彩虹映照在水晶上，那個彩虹影像能被看見，但不離於水晶。自他之間沒有分別或對立的感知。當你能將萬事萬物視如幻相時，這被稱為如幻三摩地。正因為我們執取自我和他者為真實的分別個體，並且以此二元不淨的觀點來感知事物，所以生起了六道輪迴。輪迴以這種方式顯現，但其顯現只不過如同幻相。所以，了解所有的顯現皆為幻相，這是金剛乘、密咒乘的基礎。
六道輪迴確實顯現，但其顯現如同幻相，因為眾生都有佛性，而佛性本身便超越生死。事物的顯現，全都來自眾生心中暫時的習性印記，因此，只要有著相應的業，就會顯現為動物；只要有著特定的業或是習性印記，就會顯現為地獄道的眾生，或是在三惡趣等處流轉。當業耗盡的時候，佛性依然還在，一點都不曾改變，不曾生、也不曾死。佛性一直都保持原貌。了悟這一點，就能將所有的生起、所有的顯現視為一場幻相的戲顯。只要知道一切為幻，無論遇到什麼狀況都不會有所恐懼。
瞭解到一切事物如幻，就是瞭解了密咒乘的觀點，此即為如幻三摩地（如幻相般的三摩地）。由於證得如幻三摩地，你瞭解到，究竟來說，心的自性從未生，也從未死，所以不再恐懼，因而進入第二種三摩地，也就是勇健三摩地（如勇者般的三摩地）。在這個階段，你不會害怕死亡，因為心是不會死亡的。勇健三摩地的下一個階段就是金剛喻定（如金剛般的三摩地），也就是大手印的究竟了悟，了悟心的自性與佛性，而在其中，痛苦從不存在。如同虛空，虛空從未出生、從未生起，也從未滅止。虛空中也沒有痛苦。因此，心的自性，即為離於一切痛苦的大樂。虛空的自性從未有任何困苦與艱難的覺受。以這種方式來了悟心的自性，在寧瑪派、舊譯派稱為「證得普賢王如來」，在新譯派稱為「證得金剛總持」。即使兩個名稱不同，但都是指向同一個自性，究竟來說，就是空性，這就是密咒乘、金剛乘的究竟自性。以此思量，我們便能真正看見、真正了解它的意義所在，以及如何實際獲此成就。
我們已經介紹了修道的三個次第：別解脫道、大乘以及金剛乘。有些人認為這三者之間是互不相關的，但事實並非如此。吉天頌恭曾說：三律儀，也就是修道三次第的戒律，總歸於一個核心要點。依照吉天頌恭的意思，修道三次第是合而為一的。同理，世俗的體系與佛法的體系就像雙眼一樣，共同運作而結合一體。修道三次第也同樣總歸於一個核心要點，因此是同時修持的。
一開始，根據別解脫道，我們必須先認出煩惱的過患，因而斷捨煩惱。然後，以此為基礎而進入菩薩道，透過培養慈心和悲心來轉化煩惱。有了慈心，煩惱自然轉變成六波羅蜜多的修持。接著，以此為基礎而領會金剛乘的意義。金剛乘的見地認為，煩惱能自然受到解脫而入於心的本然狀態。它們就像是冰溶水或木生火那般地融入心。要點是一樣的。最終，煩惱都得以制伏、轉化或捨棄。
一般來說，當煩惱生起，或說心的狀態有所苦惱，這會在心中留下印記或習性。這些習性、印記會暫時導致眾生在六道輪迴中形成各種的生命型態。金剛乘（密咒乘）的本尊修持，目的就在於淨化這些輪迴的種種習性印記。勝樂金剛是新譯派的本尊之一，而新譯派其實還有許多不同的本尊法門。但我們需要了解，一百位不同的本尊和一位本尊是完全一樣的。只不過，有些人對於某位特定的本尊具有特別的業緣，因此，這輩子就自然會和那位本尊有著連結。當他們聽到該本尊的咒語或是名號時，會自然覺得非常喜歡這位本尊，並生起強烈的感受。這就表示他們與特定的本尊之間有著特別的業緣。不過一般來說，所有的本尊都是一樣的。因此，我們在生起次第的階段，藉由觀修本尊的形象來淨化身體上的習性印記，藉由念誦本尊的咒語來淨化語言上的習性印記，並藉由培養菩提心來淨化心意上的印記，也就是最終的我執。所以說，金剛乘與菩薩乘彼此是緊密相連的。
金剛乘的修持要以菩薩乘為基礎，如果沒有菩提心，金剛乘的修持就不會有多少的利益。因此，《佛子行三十七頌》裡所有的教言都是以菩提心為基礎。如果我們在菩提心的基礎上來作修持，金剛乘的修持就會變得真的相當容易。因此在我們領受灌頂時，那個灌頂後來就成為達到解脫的方法之一。究竟來說，解脫是指心的解脫，不再執著於自我，而唯一能讓人離於我執的方法就是培養利他的心。如果你培養一顆利他的心，自然就不會有自我。每當你自私自利的時候，利他的心自然不見蹤影。自私心與利他心是相互排斥的。
所以，為了淨化身、語、意，我們修持本尊，觀修本尊的樣貌、念誦本尊的咒語，並且培養菩提心。如果我們這樣做，並且淨化所有的凡俗習性印記，就能在死亡的第二個中陰階段時獲得解脫。究竟而言，如果你了悟心的自性，也就是證得大手印或大圓滿的自性，便能在死亡的第一個中陰階段時獲得解脫。大手印和大圓滿雖有兩個不同的名稱，但其實都指向同一個自性─自心本性，除此之外無他。事實上，心的本性無法賦予任何的名稱，但我們為了指出它、解釋它，所以把它指稱為大手印或大圓滿。但其實，心的本性是沒有名字的。佛陀說過，心的本性是究竟的真諦，它無以言表、超越文字也超越思維。在新譯派中，我們稱之為金剛總持。所以，金剛乘（密咒乘）透過生起次第和咒語持誦，提供了一種證得心性的方法。
密勒日巴曾經教導密咒乘的種種善巧方便法門。他說，有個能讓飲食成為薈供的口訣，有個能讓睡眠成為睡夢光明瑜伽修持的口訣。讓飲食成為薈供的口訣，是將感官愉悅取為道用的方法。例如當我們正在吃美食，你會有個享用佳餚的經驗，而這個經驗隨後就在心中植入一個印記。我們累積越來越多的「我」、「我」正在吃美食，而這個「我」就從無始以來［一再受到強化］而習以為常。
這就是印記，這個「我」的習性印記，它貪戀著五種感官欲樂。也由於這個「我」、這種對自我的感知，無論我們做什麼，都會形成一個習性印記。因此，若能用憶念本尊來取代這個自我、作為反轉機制，例如，當我們吃東西的時候，清楚地觀想［自己就是］本尊的樣貌，那麼我們便是用本尊的角度來飲食，而不是用「我」的角度在飲食，如此便沒有一個正在飲食的「自我」，也就不會有印記或習性的印記植入內心。
只要能生起本尊的樣貌，觀想本尊或是憶念本尊，你在心中種下的便不是凡俗的印記。凡俗的印記之所以會被植入內心，是因為一般人在從事活動時都帶著自我的感知，正是那種自我的感知造成了印記的植入。我們是否在心裡植入凡俗的習性印記，取決於當下是否有對於自我的感知。這就是金剛乘一切修持法門的真正精要所在。所有的痛苦、所有的惡業，都來自我們的習性，所以，在沒有我執的時刻，在具有本尊觀想的時刻，所有的習性不復存在，伴隨習性的所有業力及痛苦也將消失無蹤。
金剛乘是淨觀之道。我們不只對自己持有淨觀，對其他所有的一切顯現也持有淨觀。一般來說，事物是以相當凡俗庸常的方式顯現在我們眼前，但在真正懂得金剛乘要義的人眼中，萬事萬物都是清淨的，不只自身如此，所有一切都是清淨的。這是因為他知道，眾生都具有佛性。所以即使事物暫時以不清淨的方式顯現，在佛性的基礎上，所有眾生本來其實都是清淨的，因為他們都具有佛性。
我們的蘊集（感官的要素）是本自清淨的。如果能夠生起菩提心，那麼心裡就不會有對於自我的執著，然後我們的身體會自然且真的顯現為本尊的樣貌，也就是「雖顯猶空」（雖然顯現，卻是空性的）。因此，所有的顯現都變成本尊，於是，在我們的感知中，自我與他者、所有眾生就如同含苞待放的花朵，尚待成熟綻放。所以眾生只是暫時顯現為具有過失、具有煩惱，但這些都是暫時的不清淨而已。當你的內心生起淨觀，這會淨化你的心，那麼無論眾生是否真的有所過失，重點在於我們必須要對他們保有淨觀。有了淨觀，所有的業力和習性印記就會自然得以淨化。當一切皆為清淨時，內心便是清淨的，也就沒有凡俗的習性印記能夠植入心中。此外，我們也會具有幫助眾生淨化自身習性的能力。這就是金剛乘，或說淨觀之道，它的精要所在。
今天下午，我們會進行灌頂法會的正行儀軌，而且今天也是非常特別的日子，亦即美國的獨立紀念日。我們應該唱誦美國國歌來憶念這個國家的恩慈，並為這個國家的福祉來祈禱。
～參與志工：Peter英打、中譯，Steve英打校對，Serena中譯校對，整篇開示文稿待續。標點符號（）為同一名詞可作不同的解釋，［］為譯校所加的連接用語，為的是幫助讀者理解。一切善德迴向上師長壽康健常轉法輪，文稿若有錯謬敬請來信指正：sstc.roc@gmail.com，感激不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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